自从来到这个艺术学校以后,我就不断地被各种人攻击,刚来的时候被程勃当成小偷打,到了晚上被依瞬当成变态打,结果才第二天,也就是现在,我特么又被人绑在了椅子上。
事情是这样的,在下午的绘画练习结束后,我回到寝室休息一会儿再去吃晚饭,刚打开门,后脑勺就被藏在门后的人用棒子死命砸了下来,疼得我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“靠,怎么打不晕,电影里不都是打一下人就倒了么。”打人的就是勃哥的跟班肥缺,他疑惑地看着棍子,似乎把我打不昏的原因是棍子的型号没有选好。
“管不了那么多了!快把这个叛徒绑起来!由元老院亲自审理!”条子当机立断扑了过来,我已经疼得没法思考,被他们两人用长绳在椅子上绑得死死的。
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,这两天就没有过一点太平日子,感觉全世界都在针对我….
“我说,我又怎么了?”我看着这两个白痴,不耐烦地说。
“你这个叛徒!还有脸反问我,哼,现在有你嘴硬,待会儿元老院来了,看你怎么辩!”肥缺说完就拉着条子出了寝室,临走前还把灯关了,于是,我就一个人绑在椅子上被关在了黑漆漆的寝室里。
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…
还没等我好好地自哀一番,这门就又打开了,来的人一共五人,都身穿白色的帽兜长袍,其中一人就有程勃,也就是张飞大花脸,他走路一瘸一拐,看来中午的时候被揍得不轻,活该!
“兄弟会成员但丁,你可知道你为何被送上审判席?”五人中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五的矮个子走上前来说道,他的面具是杰克奥特曼…
“我特么怎么知道?从头到尾我什么都没做好吧,刚回来就往后脑上来一棍,还说我是叛徒,我才加入组织一天好吧。”我解释道。
那五人当我说话放屁,他们默默地关上寝室的门,然后反锁。
“你们要干嘛!你们要干嘛!”我急了,这些疯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举动来。
“艺术兄弟会第二百三十一次审判会议开始,元老院所有成员就位,会议已经获得master批准,审判现在开始。”五人围成一个圈,把我放在中央。
张飞大花脸用低沉的嗓音首先对我说道:“元老院拉斐尔向你提问:今天中午十二点二十分,你是否在食堂用餐。”
“对,我和东北兄弟在食堂吃午饭。”我不耐烦地回答。
拉斐尔身边的奥特曼立刻跟上问道:“元老院托尔斯泰向你提问:十二点三十五分,你是否看到兄弟会聚餐被教廷攻击!”
“看到了。”我点头。
“元老院苏格拉底向你提问:在兄弟会被攻击过程中你是否逃离现场。”这次是一个戴着假面超人面具的。
“没有,因为我的位置比较安全。”如实相告。
我的椅子突然转向,让我面对身后的人。
“元老院巴尔扎克向你提问:在混战过程中,你是否和这个人有过交谈。”戴着狐狸面具的人从长袍里拿出一张照片,照片拍摄的是半身像,看不到头,或者说是….
一对胸…..
很大的胸…
“有….”无可否认,这里除了夏瑞雪没有谁的胸怀如此博大。
最后一个戴着如来面具的人长叹一声,他用激愤地语气说道:
“元老院泰戈尔在此宣布:根据以上审讯问答,元老院最终判定兄弟会成员但丁…背叛了兄弟会!我以神圣·伟大·光明·圣德·慈悲的艺术兄弟会代言人身份裁定对叛徒但丁处以‘裸身挂梁’之刑!”
话音刚落,这五个人瞬间起立,开始对我上下其手,脱我的衣服。
“你们干嘛?你们干嘛?”我只能叫喊着挣扎,“我有异议!我有异议!”
他们停下。
“叛徒但丁有何异议。”他们同时说道。
“我哪里错了!我只不过和刚认识的同学聊几句而已,我怎么就成叛徒啦!”
“身为兄弟会成员,居然和教廷的人聊得如此开心,你以为我没有看到吗!在我与敌人生死搏斗的时候,不但不伸出援手,居然还和妹子打情骂俏!”拉斐尔颤抖着说,语气中带着可怕的怨恨,似乎我对他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。
其他四人同时说道:“什么!他还和妹子打情骂俏?拉斐尔同志,请你细致描述当时的情景。”
拉斐尔说道:“我亲眼看到夏瑞雪扭捏着身子羞涩地和他打招呼,娇俏可人的小脸蛋儿红得像颗樱桃,她动人的嘴唇煽动者,说着我听不见的话,但是我从这个春风得意的叛徒的脸上可以看出,他们说的绝对是伤风败俗的…..羞羞的事!”
“呜啊!不可饶恕,不可饶恕!”那四个人愤怒地低吼。
“而且最可怕的事!夏瑞雪居然还给他塞了一张纸条!!!!”拉斐尔说到这里,语调猛地变高,几乎成了尖叫。
“什么!你说什么!天啊,难道说,难道说那是…情书?????”
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这群神经病交流了,他们一惊一乍地好像我是个刚炸了五角大楼的恐怖分子,我连插话都做不到。
“罪恶!简直就是罪恶!天地难容的罪恶!居然里通外敌,和漂亮妹…哦不,和敌人如此亲密,真是让人嫉妒…哦不,真是让人愤慨啊!”
“伤风败俗啊!伤风败俗啊!”
“兄弟会里居然出了这种人渣!家门不幸啊!”
“极刑!必须处以极刑!”
这五个疯子就像是父母遭遇车祸的可怜孩子,以头抢地,打滚捶胸,哀嚎不断。
“我说,你们想太多了吧,我和她只是正常的问候,而且她给我的不是情书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他们同时看向我,有点吓人。
“手机号码。”
“你说什么!”拉斐尔突然抓住我的衣领,“她主动给你手机号码?”
他们顿时沉默了,面面相觑。
“极刑!极刑!极刑!极刑!”他们突然同时喊了起来,然后开始脱我衣服。
完了,我彻底的完了,没想到学个美术居然会晚节不保,流落个裸身挂房梁的结果,以后的人生,我还怎么走下去?
就在我彻底放弃希望,任由他们扒下我的外衣的时候,寝室的门开了,光亮像是天堂的圣光一样泄进昏暗恐怖的寝室,同时把开门人的身体轮廓照耀得如同神祗。
“怎么这么黑,你们不开灯吗?”东北兄弟提着一份凉面,走了进来,顺手打开灯。
“救我….”我哭着说道。
“你们…你们在搞什么啊!干嘛脱他衣服!”东北兄弟赶紧过来,捡起地上的外衣给我穿上,同时准备给我松绑。
“东北少年!这是艺术兄弟会的家事,你明白插手的后果吧!”拉斐尔恶狠狠地说。
“东北少年?谁啊这是…”
除了你还有谁啊….
“他背叛了兄弟会!和教廷的人亲亲我我,居然还交换手机号码!简直不能忍受,必须处以极刑!”
“你们误会他了。”东北兄弟说道,“当时我在场,夏瑞雪只是正常的问候,因为前天陆仁似乎帮过他,所以只是道谢,而且给他电话号码也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正常的社交。”
元老院五人听后围成一个圈,开始讨论起来。
“东北少年的话可信吗?”拉斐尔说道。
“根据兄弟会内部档案记载,东北少年的信誉度在勃美达到特级,是传统意义上的正直好青年,他的话有百分之九十的可信度。”泰戈尔点点头说。
“那么…你的意思是我们误判了?”
“不不不,不是误判,从目前情况来看,我们不好下最终的结果,所以我建议进入观测期,观察他一段时间再下定论。”
“嗯…看来只能如此了。”他们讨论了一会儿,最后讨论结束站成一排,拉斐尔站出来说道:
“既然有可信的目击者为你作证,那么元老院撤销你的极刑裁定,我在此宣布,但丁,无罪!”
其他人动作干净利落地为我解开了绳索,看来平时这些疯子没少绑人。
“兄弟,谢谢你了,要不是你赶回来,我可就裸身挂在房梁上了。”我心有余悸,这五个疯子还没有走。
“我就知道会有这种事,所以叫你少和他们来往。”他把凉面放在桌子上。
元老院五人众收拾好他们的道具,打开门,准备离去。
“诶,对了。”东北兄弟突然回头对我说,“刚才我遇到瑞雪小姐了,她叫我替你带句话,说如果你还没吃晚饭的话,她在勃美的大门口等你,她请你吃宵夜。”
我觉得我的血液顿时凝固了,空气也凝固了,那几个本来准备离去的疯子就这么顿在寝室门口,缓缓地转身。
东北兄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他亦是大惊失色捂住自己的闯祸的嘴。
“极刑!极刑!极刑!!!!”五个疯子咆哮着再次冲向我。
只见东北兄弟大吼一声,冲了过去,他健硕的身体居然扑倒了五人。
“陆仁!你快走!剩下的我来和他们解释!”他挣扎着说道。
“感激不尽!”我赶紧跑出寝室,往学校外跑。
看来今晚又得住网吧了…
在勃美学校的门口,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随着步伐的接近,我看到她那双永远充满着好奇的眼睛,看来东北兄弟说得没错,她果然在门口等我。
“晚上好啊!!”瑞雪笑着对我挥了挥手。
“晚上好。”看到这甜美的笑容,整个人都被治愈了啊,我顿时觉得今晚受的一切屈辱都被这和煦的阳光给消融得一干二净,我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她。
而这时候,在她身旁的柱子后,却走出一个人,我轻快的步伐也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变得笨拙滞重,甚至有转身逃跑的欲望。
居然是依瞬….
她走到瑞雪身边,场面顿时尴尬起来。
“额…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急事,抱歉啊。”我慌慌张张地从他们身边走过,真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,佛山无影脚的滋味我可不想再常一次。
“你给我等等!”依瞬拉住我的衣服一角,我只有停下。
“有何贵干….”我其实想说女侠饶命。
“那个….”她倒是突然扭捏起来,“昨晚的事,谢谢你了。”
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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